6.
雖說文怺珊給徐鷺的錢足夠她安心地在對方公寓里住上大半年，但買房這件事一直在她的議程上
。從前到處飛住酒店比較方便，如今閑下來了總歸要有個落腳的地方。不是說她不愿意跟徐鷺住在一起除了這個之外
戴上耳機(jī)點開視頻
“可以了，麻煩繼續(xù)”
，她摘下耳機(jī)斂下笑容把手機(jī)屏反向扣在辦公桌上，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助理繼續(xù)匯報。挑重點聽完后她的心思就不在這上面了，思緒忽然飄忽到剛才徐鷺比了幾次心上面，以及在思考她中間那幾秒誘人的扭腰是否在故意勾引。助理出去后文怺珊又打開了那個視頻
，女孩眉眼間笑意盡顯，身上早已沒了那些舊傷痕，衣裙之下藏著的只有她給予的痕跡。念及此，她忽然想到她們第一次在酒店里度過的那晚，什么都沒發(fā)生的那晚。想到徐鷺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把身體赤裸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想到她跪趴在床上的瘦弱身形，想到她刻意造作用臀蹭著自己的手，想到她白皙細(xì)膩的背部上的那些傷痕……文怺珊依舊記得當(dāng)時為她涂藥時候指尖的顫抖和花費(fèi)好大力氣才穩(wěn)住的呼吸
。直到現(xiàn)在徐鷺都不知道那一晚文怺珊一邊為她上藥抹平傷痕，一邊想的卻是若是自己能夠占有，那這副身體會受到怎樣的對待，是會和她身上的傷痕一般輕重嗎 不，文怺珊眼神暗了下去，她或許會受到更欺/辱的對待與更粗暴的侵/犯。和徐鷺在一起這些日子，她一直試圖在性/愛中做一個正常的不讓徐鷺害怕的對象，她確實也成功了，徐鷺常常香汗淋漓媚眼如絲勾著她脖子吻她新家買在和徐鷺住的公寓隔兩條街的位置
徐鷺記得那天文怺珊把自己折騰的要死
文怺珊心里一怔像是沒明白她的意思
，只見徐鷺轉(zhuǎn)過身目光炯炯盯著她開口，口齒清晰將這句話又問了一遍。文怺珊認(rèn)真看著徐鷺的眼睛
，腹稿打了幾遍本想避重就輕卻還是沒壓下她最想說的回答：“戀人?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徐鷺眼眶泛紅
，再出聲時像無法控制似的頻頻掉淚：“不是情人嗎 ”
她搖了搖頭，走向她一步
。“不是床/伴嗎 ”
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
。“不是妓/女和嫖/客 ”
文怺珊抬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擦著擦著就變成了雙手捧著她的臉
，她極力想安撫徐鷺那顆那亂顫的心：“我喜歡你
。”徐鷺退開一步手足無措地胡亂擦著臉上的淚：“不是一個暫時又短暫的棲身之地嗎 ”
話出口就后悔了
，掛著眼淚去看對方的反應(yīng)，原以為她起碼會至少一愣，可文怺珊像是早就思考過這件事，只是走近了抱住她：“我很需要你”一個什么都不缺的人對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說，我很需要你。徐鷺下巴抵著她肩窩
，流下的淚打濕了文怺珊的衣服。她像想起什么，手垂下去摸上文怺珊左手中指上那枚戒指喃喃道：“即使你有未婚夫么 ”文怺珊身子一僵，小心地用另一只手遮住了那戒指：“對不起，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不公平”。徐鷺放開了她
，在她摘下戒指后把它拿了過來，她抬頭凝視著文怺珊，手撫上她眉間：“別皺眉呀”她看著戒指上繁復(fù)的花紋低聲說著徐鷺平靜下來低著頭
文怺珊聞言郁上心頭酸楚不已
，像是已經(jīng)看到了那紙判決，不忍聽后面的話的人將身子背過去，淚水霎時布滿臉龐，她不敢看徐鷺的眼睛，怕看到那雙帶著光亮的眸陷入灰暗帶著冷漠與怨念吐出她不想聽的拒絕。安靜了很久
，文怺珊背脊雖然挺得筆直，徐鷺卻覺得她隨時會倒下。她神色凝重抿著唇繞到文怺珊身前單膝跪下。年長的漂亮女人滿臉淚痕未擦，徐鷺的舉動震得她發(fā)懵做不出反應(yīng)，只能呆呆望著她跪在自己面前，任由她牽起左手落下一吻，又緩緩將戒指推進(jìn)它原來所在的位置。她聽見徐鷺說：“可我信你會給我這個人生中為數(shù)不多的公平?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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