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中絕大部分時間都在路上度過
各種各樣的乘客
我沒有文化,我就傻傻的看著他們
他們剛上車的時候大聲說話
我們從北方出發(fā)
出發(fā)的時候,看不見一點點太陽
晚上,路況好就開
一直跟著我的這位售票員
,她粗獷、熱烈,喜歡哈哈大笑。她口紅的顏色很漂亮。
她微胖
,衣著得體。她挺白的。
她有丈夫和孩子
。我困的時候
,就讓她說話,她邊說邊笑,這樣我就又精神起來了。車子走到半路
,晚上九十點,大霧彌漫。不能再往前走了,只能就地休息。路邊的田野里蓋了厚厚一層雪
,視野又亮又模糊。乘客們嘰嘰喳喳了一會兒,又進到夢鄉(xiāng)里去了
。我的這位售票員
,她看起來很精神。她神采奕奕的樣子
,她豐腴壯碩,粗獷著,美麗著。車里有人打起了呼嚕
。我想把她抱進懷里,看她輕聲呢喃
她坐在那里織了一會兒毛衣
她睡著之后看起來很柔軟的一團
。三十多歲的女人,在濃霧彌漫的夜里安然入睡。她口紅還在嘴巴上,頭發(fā)松散開來。欲望灌滿了我,我如坐針氈
。想去雪地里打滾
,降降火。也想把我的子孫后代噴射在雪地里
。濃霧中,沒人看得見我。她睡的不是很好
,皺皺眉頭,腿依然緊緊并在一起。我盯著她看了好久。她的雙腿也是豐滿柔軟的
,她并的這么緊,不失緊致。她的棉襖很漂亮
,小時候她媽媽留給她的,這些日子,她總是散發(fā)出一股若有似無的奶香。給人一種溫暖而又滿足的感覺。她胸脯輕輕的起伏著 ,小巧
,與這個身軀沒那么匹配。她額頭上有小顆的汗珠滲出來,在大霧彌漫的夜色里閃閃發(fā)光
。車里空氣混濁
,我真的想去雪地里抽根煙,呼吸新鮮的空氣。我把一顆草莓糖拿到她嘴邊
,再慢慢嘗試著往進放。她細密的牙齒擋在那里她的嘴巴這個時候很濕潤
她吃到草莓糖后就醒來了
她坐著睡覺很不舒服
,問我能不能去車外面待會兒。我和她在車子周圍轉了兩圈,濃霧讓這夜晚變得魔幻而又浪漫
。在交通工具上待太久的人,最奢望的就是舒展身體
。空氣濕潤寒冷
,我身體里的火山應該自己熄滅的,但是她在我旁邊,我好像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她頭發(fā)松散,脖頸白皙,嘴巴里呼出草莓氣息,她的棉襖那么漂亮溫暖。我好像抱抱她
,臉和耳朵埋進她的脖子里,感受柔軟和溫熱,呼吸她身上的奶香味。她突然踮起腳把手放進我的脖子里
,很冰,我猝不及防得到轉身抱起她手心里,她的眼睫毛在開心的跳
她的粉色碎花棉襖
如果我把這漂亮的粉色碎花棉襖解開
我火熱而又堅硬的抱緊她
但我不會動
她睫毛跳動著
她正在撫摸我的脖子
她用膝蓋在我兩腿之間玩耍
她回到車里,靠在玻璃上
我感覺自己像是戳進了一顆草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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