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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盤庚上第九》譯文與賞析

    大道家園 2023-07-16 15:47:55

    盤庚上第九

    盤庚上第九

    【原文】

    盤庚五遷,將治亳殷

    ,民咨胥怨。作《盤庚》三篇
    。盤庚遷于殷[246]
    ,民不適有居[247]
    ,率吁眾戚出[248]
    ,矢言曰:“我王來(lái)[249]
    ,即爰宅于茲[250]
    ,重我民[251]
    ,無(wú)盡劉[252]
    。不能胥匡以生[253]
    ,卜稽
    ,曰其如臺(tái)[254]
    ?先王有服[255]
    ,恪謹(jǐn)天命[256],茲猶不常寧[257]
    ;不常厥邑,于今五邦[258]
    。今不承于古[259],罔知天之?dāng)嗝黐260]
    ,矧曰其克從先王之烈[261]
    ?若顛木之有由蘗[262]
    ,天其永我命于茲新邑[263]
    ,紹復(fù)先王之大業(yè)[264]
    ,厎綏四方[265]?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北P庚敩于民[266]
    ,由乃在位以常舊服[267]
    ,正法度
    。曰:“無(wú)或敢伏小人之攸箴[268]
    !”王命眾[269]
    ,悉至于庭

    【注釋】

    [246]遷于殷:殷

    ,今河南安陽(yáng)。遷于殷,將遷于殷

    [247]適:往

    。有居:住地
    。有,助詞

    [248]率吁眾戚(qī)出:率

    ,人民相率。戚
    ,貴戚大臣
    。矢:陳,陳述

    [249]我王:指盤庚

    [250]爰(yuán):易,改

    。宅:居住
    。茲:這里
    ,指奄

    [251]重:重視

    。江聲說(shuō):“重
    ,厚
    ,厚待之也”

    [252]劉:傷害。

    [253]胥:相

    ?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铮壕戎?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254]卜稽:稽

    ,考
    。卜稽
    ,卜而考之
    。曰:語(yǔ)首助詞
    。其:將
    。如臺(tái)(yí):如何
    ,怎樣

    [255]服:事

    [256]?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è):恭敬

    。謹(jǐn):慎

    [257]猶:尚且

    。常:久

    [258]五邦:商五次遷都

    ,稱五朝

    [259]承:繼承

    。古:指先王恪謹(jǐn)天命

    [260]斷命:斷定的命運(yùn)

    [261]矧(shěn):況且

    。烈:事業(yè)

    [262]顛:倒仆

    。由:倒木新生的枝條
    。蘗(niè):被砍的樹(shù)長(zhǎng)出的新芽。

    [263]新邑:指奄地

    [264]紹:繼續(xù)。復(fù):興復(fù)

    [265]厎:定。綏:安

    [266]敩(xiào):教,開(kāi)導(dǎo)

    [267]由:端正。常:遵守

    。正法度:以法度為正
    ,正視法度

    [268]或:有人

    。伏:憑借
    。攸:所
    。箴:規(guī)勸
    。小人所箴
    ,即指上文所引不欲遷徙者之言

    [269]眾:群臣

    【譯文】

    在盤庚即位之前

    ,商都城已遷徙多次
    。這一次盤庚把都城遷到亳殷
    ,全國(guó)上下怨氣沖天
    。盤庚于是作《盤庚》三篇予以訓(xùn)誡
    。盤庚將把都城遷到殷
    。臣民不愿往那個(gè)處所
    ,相率呼吁一些貴戚大臣出來(lái)
    ,向他們陳述意見(jiàn)。臣民說(shuō):“我們的君王遷來(lái)
    ,既已改居在這里,是看重我們臣民
    ,不使我們受到傷害?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F(xiàn)在我們不能互相救助
    ,以求生存
    ,用龜卜稽考一下
    ,將怎么樣呢
    ?先王有事,敬慎地遵從天命
    。這里還不能長(zhǎng)久安寧嗎?不能長(zhǎng)久住在一個(gè)地方
    ,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個(gè)國(guó)都了!現(xiàn)在不繼承先王敬慎天命的傳統(tǒng)
    ,就不知道老天所決定的命運(yùn)
    ,更何況說(shuō)能繼承先王的事業(yè)呢
    ?好像倒伏的樹(shù)又長(zhǎng)出了新枝
    、被砍伐的殘余又發(fā)出嫩芽一樣
    ,老天將使我們的國(guó)運(yùn)在這個(gè)新都奄邑延續(xù)下去
    ,繼續(xù)復(fù)興先王的大業(yè)
    ,安定天下
    ?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北P庚開(kāi)導(dǎo)臣民
    ,又教導(dǎo)在位的大臣遵守舊制
    、正視法度
    。他說(shuō):“不要有人敢于憑借小民的諫誡
    ,反對(duì)遷都
    !”于是,王命令眾人
    ,都來(lái)到朝廷

    【原文】

    王若曰:“格汝眾[270]

    ,予告汝訓(xùn)汝
    ,猷黜乃心[271]
    ,無(wú)傲從康[272]
    。古我先王
    ,亦惟圖任舊人共政[273]。王[274]播告之
    ,修不匿厥指[275]。王用丕欽[276]
    ;罔有逸言[277],民用丕變
    。今汝聒聒[278]
    ,起信險(xiǎn)膚[279]
    ,予弗知乃所訟[280]
    。非予自荒茲德[281]
    ,惟汝含德[282]
    ,不惕予一人
    。予若觀火
    ,予亦拙謀作[283]
    ,乃逸[284]
    。若網(wǎng)在綱[285]
    ,有條而不紊[286]
    ;若農(nóng)服田[287]
    ,力穡乃亦有秋[288]
    。汝克黜乃心[289],施實(shí)德于民[290]
    ,至于婚友[291]
    ,丕乃敢大言汝有積德[292]
    。乃不畏戎毒于遠(yuǎn)邇[293]
    ,惰農(nóng)自安,不昏作勞[294]
    ,不服田畝
    ,越其罔有黍稷[295]。

    【注釋】

    [270]格:來(lái)

    [271]猷(yóu):可

    。黜(chù):降
    。乃:你們的
    。黜心,望群臣降心相從

    [272]無(wú):不要

    。傲:傲上。從康:從
    ,追求?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安樂(lè)

    [273]舊人:長(zhǎng)期在位的人。共政:共同管理政事

    [274]王:先王。播告之修:播告

    ,指教令。

    [275]匿:隱瞞

    。指:通旨
    ,意旨

    [276]丕:大

    。欽:敬重。

    [277]逸:過(guò)

    [278]聒聒(guō):是說(shuō)拒絕好意

    ,自以為是

    [279]起:興起。信:通伸

    。伸說(shuō)。險(xiǎn):險(xiǎn)惡
    。膚:虛浮

    [280]訟:爭(zhēng)辯

    [281]荒:廢棄

    。茲德:這種美德,指任用舊人的美德

    [282]含:懷

    ,藏
    。惕:通“施”
    ,《白虎通》引作“施”。予一人:盤庚自稱

    [283]謀作:謀劃和勞作。

    [284]乃:則

    。逸:過(guò)錯(cuò)。

    [285]綱:網(wǎng)的總繩

    [286]紊:亂。

    [287]服:治

    ,作

    [288]穡:收獲

    ,泛指耕種
    。秋:收成

    [289]黜:降,降低

    。乃心:你們的傲慢之心。

    [290]實(shí)德:去虛名為實(shí)德

    [291]婚:姻親,指親戚

    [292]丕乃:于是。

    [293]乃:若

    ,如果。戎毒:戎
    ,大。毒
    ,害
    。指大水的災(zāi)害
    。邇:近。

    [294]昏:加強(qiáng)

    [295]越其:于是就。

    【譯文】

    王這樣說(shuō):“來(lái)吧

    ,你們各位,我要告訴你們
    ,開(kāi)導(dǎo)你們?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煽酥颇銈兊乃叫?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不要傲上求安
    。從前我們的先王
    ,也只是謀求任用舊臣共同管理政事。施行先王的教令
    ,他們不隱瞞教令的旨意
    ,先王因此敬重他們
    。他們沒(méi)有錯(cuò)誤的言論,百姓們因此也大變了?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F(xiàn)在你們拒絕我的好意
    ,自以為是
    ,起來(lái)申說(shuō)危害虛浮的言論,我不知道你們爭(zhēng)辯的意圖
    ?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安⒉皇俏易约悍艞壛巳斡门f人的美德
    ,而是你們包藏好意而不施給我
    。我對(duì)當(dāng)前形勢(shì)像看火一樣地清楚,我如果又不善于謀劃和行動(dòng)
    ,那就錯(cuò)了。好像把網(wǎng)結(jié)在綱上
    ,才能有條理而不紊亂;好像農(nóng)民從事田間勞動(dòng),只有努力耕種
    ,才會(huì)大有收成
    。你們能克制私心
    ,把實(shí)際的好處施給百姓,以至于親戚朋友
    ,于是才敢揚(yáng)言你們有積德。如果你們不怕遠(yuǎn)近會(huì)出現(xiàn)大災(zāi)害
    ,像懶惰的農(nóng)民一樣自求安逸,不努力操勞
    ,不從事田間勞動(dòng),就會(huì)沒(méi)有黍稷

    【原文】

    汝不和吉言于百姓[296],惟汝自生毒[297]

    ,乃敗禍奸宄[298],以自災(zāi)于厥身
    。乃既先惡于民[299],乃奉其恫[300]
    ,汝悔身何及!相時(shí)憸民[301]
    ,猶胥顧于箴言,其發(fā)有逸口[302]
    ,矧予制乃短長(zhǎng)之命[303]!汝曷弗告朕[304]
    ,而胥動(dòng)以浮言,恐沈于眾[305]
    ?若火之燎于原
    ,不可向邇,其猶可撲滅
    。則惟汝眾自作弗靖[306],非予有咎
    。遲任有言曰[307]:“有惟求舊,器非求舊
    ,惟新
    。”古我先王暨乃祖乃父胥及逸勤[308]
    ,予敢動(dòng)用非罰[309]
    ?世選爾勞[310],予不掩爾善[311]
    。茲予大享于先王[312]
    ,爾祖其從與享之[313]。作福作災(zāi)
    ,予亦不敢動(dòng)用非德[314]

    【注釋】

    [296]和:宣,宣布

    [297]毒:禍害

    [298]敗:危敗

    。禍:災(zāi)禍。奸:在外作惡
    。宄(guǐ):在內(nèi)作惡

    [299]先:倡導(dǎo)

    [300]奉:承受

    。恫:痛苦
    。《廣雅釋詁》:“恫
    ,痛也?div id="jpandex" class="focus-wrap mb20 cf">!?/p>

    [301]相:看

    。時(shí):是,這些
    。憸(xiān)民:《蔡傳》說(shuō):“小民也?div id="jpandex" class="focus-wrap mb20 cf">!?/p>

    [302]逸口:錯(cuò)誤言論

    [303]制:掌握

    。短長(zhǎng)之命:或短或長(zhǎng)的生命

    [304]曷:何

    ,為什么

    [305]恐:恐嚇

    。沉:通抌
    ,告言不正以惑之也
    。(此黃式三說(shuō)
    。)

    [306]靖:善

    [307]遲任:鄭玄說(shuō):“遲任

    ,古之賢史?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p>

    [308]暨:與

    ,和
    。胥:相
    。逸勤:安樂(lè)
    、勤勞

    [309]非罰:不當(dāng)?shù)膽土P。

    [310]選:數(shù)說(shuō)

    。勞:勞績(jī)。

    [311]掩:掩蔽

    [312]享:祭祀。

    [313]爾祖其從與享之:古代天子祭祀祖先

    ,也讓功臣的祖先同時(shí)享受祭祀

    [314]非德:不當(dāng)?shù)亩骰荨?/p>

    【譯文】

    “你們不向老百姓宣布我的善言,這是你們自生禍害

    ,即將發(fā)生災(zāi)禍邪惡,而自己害自己
    。假若已經(jīng)引導(dǎo)人們做了壞事
    ,就等著吞咽這些苦果吧
    ,你們悔恨自己又怎么來(lái)得及
    ?看看這些小人吧
    ,他們尚且顧及規(guī)勸的話
    ,顧及發(fā)出錯(cuò)誤言論
    ,何況我掌握著你們或短或長(zhǎng)的生命呢
    ?你們?yōu)槭裁床挥H自告訴我
    ,卻用些無(wú)稽之談互相鼓動(dòng)
    ,恐嚇煽動(dòng)民眾呢
    ?好像大火在原野上燃燒一樣
    ,不能面向
    ,不能接近
    ,還能夠撲滅嗎?這都是你們眾人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不是我有過(guò)錯(cuò)?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薄斑t任說(shuō)過(guò):‘人要尋求舊的,器物不要尋求舊的
    ,要新
    ?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guò)去我們的先王同你們的祖輩父輩共同勤勞
    ,共享安樂(lè)
    ,我怎么敢對(duì)你們施行不恰當(dāng)?shù)男塘P呢
    ?世世代代都會(huì)說(shuō)到你們的功勞
    ,我不會(huì)掩蓋你們的好處?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F(xiàn)在我要祭祀我們的先王
    ,你們的祖先也將跟著享受祭祀
    。賜福降災(zāi),我也不敢動(dòng)用不恰當(dāng)?shù)馁p賜或懲罰

    【原文】

    予告汝于難,若射之有志[315]

    。汝無(wú)侮老[316]成人,無(wú)弱孤[317]有幼
    。各長(zhǎng)[318]于厥居
    。勉出乃力
    ,聽(tīng)予一人之作猷[319]
    。無(wú)有遠(yuǎn)邇
    ,用罪[320]伐厥死
    ,用德[321]彰厥善
    。邦之臧[322]
    ,惟汝眾;邦之不臧
    ,惟予一人有佚罰[323]。凡爾眾
    ,其惟[324]致告:自今至于后日,各恭爾事[325]
    ,齊乃位[326]
    ,度乃口
    。罰及爾身
    ,弗可悔
    ?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p>

    【注釋】

    [315]志:射箭的標(biāo)志,即箭靶

    [316]侮老:輕視

    [317]弱孤:以為孤弱而輕忽之

    。有:助詞

    [318]長(zhǎng):為長(zhǎng)

    ,為領(lǐng)導(dǎo)
    。厥居:居住的地方
    ,指各自的封邑

    [319]作猷(yóu):所作所謀。

    [320]罪:刑罰

    。死:惡。

    [321]德:罪罰之反

    ,獎(jiǎng)賞。彰:表彰

    [322]臧:善

    [323]佚罰:罪過(guò)

    。佚
    ,《周語(yǔ)》寫作“逸”
    ,過(guò)錯(cuò)

    [324]惟:思

    。致告:致
    ,表達(dá)。告
    ,告誡。

    [325]恭爾事:戒毋傲上

    [326]齊乃位:齊,疾速。位

    ,布置
    。加速布置遷徙的事

    【譯文】

    “我在患難的時(shí)候告訴你們

    ,要像射箭有箭靶一樣
    ,你們不能偏離我。你們不要輕視成年人
    ,也不要看不起年幼的人。你們各人領(lǐng)導(dǎo)著自己的封地
    ,努力使出你們的力量,聽(tīng)從我一人的謀劃
    。沒(méi)有遠(yuǎn)和近的分別
    ,我用刑罰懲處那些壞的
    ,用賞賜表彰那些好的
    。國(guó)家治理得好,是你們眾人的功勞
    ;國(guó)家治理得不好
    ,是我有過(guò)有罪?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澳銈儽娙?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要思考我告誡的話:從今以后,各人認(rèn)真地做好你們的事情
    ,加速布置遷徙的事
    ,閉上你們的口,不許亂說(shuō)
    。否則
    ,懲罰到你們身上,后悔也不可能?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

    【解析】

    盤庚是成湯的十世孫,祖丁的兒子

    ,繼承哥哥陽(yáng)甲即帝位,是商朝的第二十任君王。在盤庚以前
    ,商王朝政局混亂,統(tǒng)治階級(jí)荒淫奢靡
    ,商王朝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危機(jī)
    。盤庚繼位以后
    ,為了緩和社會(huì)矛盾
    ,擺脫政治困境
    ,決定把都城從奄(今山東曲阜)遷到殷(今河南安陽(yáng))
    ,結(jié)果遭到貴族們的極力反對(duì)

    為此

    ,盤庚多次告喻臣民,極言遷都的好處以及不遷都的害處
    。史官記錄了盤庚的誥詞,寫成《盤庚》
    。《史記·殷本紀(jì)》載:“帝盤庚崩
    ,弟小辛立
    ,是為帝小辛
    。帝小辛立
    ,殷復(fù)衰
    。百姓思盤庚
    ,乃作《盤庚》三篇?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睋?jù)此,《盤庚》應(yīng)該是事后的追記

    伏生本《尚書大傳》中《盤庚》只作一篇,《史記》

    、《十三經(jīng)注疏》都分為三篇
    。上篇有“盤庚遷于殷”,是記遷都之后
    ;中篇有“今予將試以女遷”
    ,是記遷都之前
    ;下篇有“盤庚既遷”
    ,顯然也是記遷都之后
    。據(jù)此
    ,清代學(xué)者俞樾認(rèn)為內(nèi)容編排有錯(cuò)亂
    ,說(shuō)中
    、下兩篇應(yīng)當(dāng)為上、中兩篇,上篇應(yīng)當(dāng)為下篇
    。其實(shí),三篇都是盤庚死后后人的追記
    ,后人完全可以不必按事情發(fā)生的先后順序,而采用插敘
    、倒敘的手法予以追述。

    盤庚遷殷

    ,殷究竟指何處
    ?《孔疏》引《汲冢書》說(shuō):“盤庚自奄遷于殷
    。殷在鄴(今河南安陽(yáng))南三十里
    。”又引《漢書·項(xiàng)羽傳》說(shuō):“洹水甫殷墟上
    ,今安陽(yáng)西有殷?div id="jpandex" class="focus-wrap mb20 cf">!蹦敲矗P庚遷殷是從奄遷到安陽(yáng)
    。《史記·殷本紀(jì)》:“帝盤庚之時(shí),殷已都河北
    ,盤庚渡河南,復(fù)居成湯之故居
    ,乃五遷,無(wú)定處
    ?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眱烧f(shuō)不同
    ,今從《竹書紀(jì)年》

    《盤庚》三篇均為誥體

    ,上篇
    、下篇告群臣
    ,中篇告庶民
    ,是無(wú)可懷疑的殷商遺文,在商書中有較高的史料價(jià)值
    。本篇是盤庚對(duì)臣僚的規(guī)勸,責(zé)備他們不恪守先王的舊規(guī)矩
    ,態(tài)度傲慢,貪圖享受
    ,還以謠言蠱惑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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